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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拿什么谢我？”
“我记得是因为子同跟我说过，”令月反过来又安慰她，“他更不可能忘记。”
她本来穿了一件有衣领的外套，但刚才打哈欠疏忽了。
“严妍。”
她恍然明白，于父找这么一个替身，还是为了逼着程子同参加婚礼。
“对不起，程总，我这就签字。”经纪人翻开合同，笔尖便落在了签名栏。
“你对我当然好了，否则我怎么会帮你给伤口涂药？”她冲他堆起假笑：“别岔开话题了，你帮我打听一下好吗，这件事真的很重要。”
“既然是王牌，慕容珏怎么会给他？”符媛儿不明白。
她鼓起勇气看向他的双眼：“我……朱晴晴刚走，我不要当替代品……明天晚上再陪你，好不好……”
“你想我什么时候回来？”他反问。
他一定是摆弄设备的时候，才暗中将导演他们叫过来。
“不，”严妍积累了一小会儿力量，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口：“我不想签这个合同，我不要女一号了。”
“闭嘴！”程奕鸣脸色一沉，“我程奕鸣已经沦落到要强迫女人了？”
闻声，程奕鸣收回目光，“什么事？”他淡然问道。
“他什么都不欠我的，他把你给了我，够了。”他深深的看着她。